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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放轻松。”郝誉抱住年轻雌虫的脸颊，指腹不断摩挲他的耳廓。两者的呼吸交错，重叠，最后在嘴唇接触中逐渐统一。
郝誉的手从耳廓，挪动到雌虫的后勃颈上，安慰孩子一般抚摸面前的学生，“放轻松……嘴巴张开一点。”
年轻雌虫哪里遭受过这种对待。他下意识抬起手臂捂住自己的脸，身体靠后，整个落在郝誉手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等。等一下。”
“太快了？”
郝誉轻笑下，从雌虫口中探出舌头。他第一口下去，便知道面前雌虫是真正的学生，既没有任何经验，也没有做过任何准备。
不同于那些服役多年的雌虫，也不同于强悍的军雌。面前年轻雌虫虽用头发遮住半张脸，没有经过风霜璀璨的面颊与嘴唇还保持着孩童时期的滋润。
郝誉之前从没有品尝过类似的年轻孩子。
他的道德底线忽高忽低，现在可能突破底线，达到历史新低。
“没事。”郝誉宽松地仰躺在卡座沙发中，在年轻雌虫的目光下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上衣扣子。红紫色的灯光在那纵横的伤疤上游荡，呈现出类似鞭笞的□□。
“好孩子。第一次和雄虫接触？”
郝誉今天非常有冲劲，他第一次遇到拿清水勾搭自己的学生，这笨拙举动让他势必要尝尝对方的味道。
“是第一次。”
“真可怜。”郝誉扯开最后一颗扣子，他抓住年轻雌虫的手，蛊惑道：“摸过雄虫吗？”
显然是没有。那握住的手腕轻微颤抖，指尖触碰到雄虫身体前一度还抗拒地蜷缩，而等真正接触到郝誉因酒水烧起来的躯体，那一根根指头骤然长出吸盘，沿着郝誉肌肉线条缓慢游走。
郝誉也从坐着慢慢变为主动。他控制自己的呼吸，放松身体所有肌肉，眼睁睁看着年轻学生从腰腹攀爬到胸口，绚烂灯光在两人之间留下各种花色，肉随意被蹂躏成各种形状，郝誉发出几声闷哼。
他慵懒地放纵一个雌虫探索自己的身体，直到他为这毫无章法的抚摸感觉到疲倦，反客为主一把将雌虫抱起来，固定在上半身。
“过分了。”
“……你让我摸。”
郝誉低头看着自己红肿起来的胸口，嘲笑道：“让你摸至于用这么大力气吗？”雌虫挣扎下双腿，意图在柔软的卡座沙发中寻找支点，郝誉毫不客气捏住他的腰与臀部，将人重新压下去，扯过外套盖在雌虫身上挡住些不该存在的视野与物件。
“给你两个选择。”他平静道：“和我去房间，还是现在走掉。”
衣物下，轮廓彻底模糊。
湿热的唇笨拙扑上来，用刚刚被郝誉教育过的动作，舔抵他的唇边与舌尖。“房间。”雌虫重重喘粗气，想要显得自己急不可耐。他的大腿微微收紧，夹得郝誉难以动弹，双手又完全撑在郝誉腹部与胸上，像要迫不及待在原地与之交融在一起。
“快点。”
郝誉索性用整个外套包裹住两人的头部。他们像是舞池里见不得人的幽灵，磕磕撞撞，双唇黏糊在一起，双手胡乱从头部摸到腰部，衣服走一步丢出一件。源源不断的热气在两人呼吸新鲜空气时钻出，欲盖弥彰的外套像层纱，歪歪斜斜挂在他们的肩膀上。
扑腾。
郝誉撞开门。外套重重掉在了地上。他抬起手拽住雌虫身上最后一件发黄的背心，在几声无法辨别的别扭中，一口气撕掉。
他们互相抱在一起，属于蝎族的尾勾互相交缠在一起。
“做过吗？”郝誉再次询问。他没有挑学生下手的癖好，非要说他个人在欢爱上的癖好——他其实是军雄中非常洁身自好的那一类人。他没有交换床伴的恶习，也不存在事后不负责的问题，他通常会和一个雌虫保持长期的关系，直到其中一方腻味。
情感需要发酵与酝酿。
军雄没有这个时间等待其美味。
郝誉结束这礼节性的对话后，脱掉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衣物，紧紧拥抱住年轻雌虫。他再次亲吻，一只手引导对方开拓身体，一只手遵循多年战斗的习惯，缓慢地从雌虫的颅顶开始，顺毛一样往下抚摸。
他是他那一届军雄中最能掌控力度的存在，在一些同僚玩笑中，他还会给胜利者按摩，把各个按得嗷嗷乱叫。他此刻依旧没有脱下双手上的沉重装甲，金属片贴着雌虫的肌肤，随动作起伏轻微摇晃，让雌虫发出胆怯的呼声。
“冷。好冷。”
“马上会热起来。”郝誉安慰着，手指动起来。他像是用两块铁板将一整块赤条条的肉架起来，半透明的机械油正从无数精密的齿轮上掉下来，湿哒哒弄脏床铺。雌虫每一次意图用蜷缩等动作保护自己，都会被郝誉自带的双手装甲重新打开一切。
对方只能无法反抗地做好一切准备。
“马上会热起来。”郝誉观赏这具青涩的身体，手指插/入对方的发顶，缓慢寻找点位，一梳到脖颈，捏住蝎族雌虫的脊椎一节一节地数起来，“你的背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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