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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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的离开和他的到来一般悄无声息，他只留下了一片火红的枫叶以及一直重新被缝合好的小熊，即使上面的针脚看起来有些歪歪扭扭的，但爱丽丝还是很郑重地将它摆放在床头最显眼的位置。

今天的哥谭天气看起来灰蒙蒙的，就如同这座城市带给人的感官一样—充满着压抑与颓丧。

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逐渐吸引了爱丽丝的全部目光，她将脸贴在玻璃上，准备和残存的水汽来个亲密接触。

但很快小姑娘就被布鲁斯提溜了回去，抱在怀中，难得没有什么事的他坐在沙发上翻阅哥谭小学的所有信息，准备为不久之后家里两个孩子的入学做准备，即使爱丽丝嘴嘟的都快挂个瓶子，明显对上学一事很不情愿。

“我不想去学校嘛”

“听话，爱丽丝，学校里到时会有许多跟你一样大的小朋友，你会喜欢那里的。布鲁斯伸出手来整理小姑娘额角的碎发，耐心地开口道。他此时就如同一位普通的父亲一般，向即将入学的女儿嘱咐各方面的注意事项。

“可是，达米安呢。”

还是不死心的爱丽丝从爸爸怀中钻了出来，转了转眼珠，追问道。即使两人平常再怎样互坑，但达米安在这件事上确是完全和她站统一战线的，对学校的排斥性可见一般。

布鲁斯好笑地望着趴在沙发上就是不想去学校的小姑娘，捏了捏她的脸颊，“达米安和你都必须要去，这次谁都跑不了。”

“好吧。”

爱丽丝见自己父亲坚决的态度，只能不情不愿地先答应下来，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听着这敷衍的语气，明白小姑娘心思的布鲁斯并没有拆穿她，他只是挑了挑眉，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着爱丽丝的后背，屋内的温暖使得两个人都有些犯困。

老爷拍小姐哄睡的情形……，在一旁围观了许久的阿福表情有些微妙，似乎达米安少爷每次给提图斯顺毛的时候也是这个动？？？

只是这份平静在一声巨响中打破

原本昏昏欲睡的爱丽丝瞬间被吓得打了个激灵，她揉了揉犯困的眼睛

，有些不安地抓住了爸爸的手。

布鲁斯安抚似的拍了拍小姑娘的后背，站起身来准备去楼上一探究竟。

然后就看到了这个时间段本该在布鲁德海文的迪克以及他身边陌生的高大男人。

？？？？？

迪克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他原本只是想趁着警局任务外出的时间顺路去看看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妹妹，结果就被一个国家“碰瓷”了。

时间回到一小时前

在确定任务目标已经被逮捕，负责善后的迪克向同事们比划了一个撤退的手势，然后就准备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卸下伪装，哥谭这样的地方并不少见，在他熟练的找到一条昏暗的小巷走进去后，只见一位陌生的高大男人正准备离开，他的脚底下还蜷缩着一个人。

看到他的到来，对方若有所思地偏了偏头，似是在考虑要不要上前一步。

“……”迪克充满戒备性的缓缓朝墙边移动，他的手也慢慢触碰到腰侧的枪支，准备伺机而动。

仿佛对他的动有些委屈，青年皱了皱眉，但还是很乖巧的站在原地没有动，“我曾经有过很多名字，但现在他们都叫我俄/罗/斯。”

“俄/罗/斯！！！！”

迪克有些结结巴巴地问道，但很快他便意识到现场还有另一个人，但视线扫过地上的男人时，对方却正一脸茫然的望着他们，同样迪克只能看到他不断张张合合的嘴唇，却听不到一点声音。

即使明白自家小姑娘的不同寻常，但动不动冒出一个国家意志，还是以这种出场方式登场，这也太考验他们的承受能力了。

知道对方是做了什么的迪克一脸苦笑着走上前去，俄/罗/斯一脸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担心，我设置了屏障，他是听不到周围的声音的，这个家伙是抢劫被我遇到了，现在我已经报警了。”

“……”

“呃，感谢您的见义勇为。”

看着被五花大绑，呜呜咽咽瑟缩在一旁的罪犯，迪克干巴巴道，他绝对没有看错，在俄/罗/斯去掉屏障，男人听到报警一词后，绝对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满是解脱。

“所以你能告诉我小丑到底在哪个医院吗？我昨晚一直没有找到他。”

俄/罗/斯搭在迪克肩膀上的手逐渐用力，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听到小丑的名字，原本呜咽的罪犯顿时挣扎的更厉害了，望向他们的神情满是绝望，完了，今天是彻底提到铁板了。

迪克的笑容也凝固在脸上，对方想找小丑的原因倒是不难猜，可是这找到的结果布鲁斯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抱歉，这里是哥谭。”

听到拒绝的回答，俄/罗/斯倒是没有生气，他只是低下头沉思了几秒，然后用拳头锤了下手心，以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开口道，“呵呵呵呵，你放心，我是不会打死他的，我只是想看看他哭着求我的样子，毕竟让人怀有期望再狠狠打碎不是很令人激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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