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拜师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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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入师门后，石猴期待地看着顾升阔：“师父，你们身上这披戴的是什么东西？”

他见山中能跑会跳的都是一副披毛戴羽的模样，哪有用东西把自己裹起来的？

顾升阔被他这么一问，顿时下意识想给他缝个虎皮裙……

算了算了，顾升阔摸摸脑袋，他又不是和尚，缝什么裙子！

于是就以顾升阔为首，几人慢慢带着孙悟空教他世间万物的知识。

自然，顾升阔也给他那好徒儿变换出了一身以桃木枝叶所化的短打劲装。不是他不愿给猴儿穿广袖仙袍，只是如今孙悟空还不会化人形，以猴身来看，还是那副装扮最顺眼也最方便啦！

孙悟空初始时还觉得不甚习惯，不过等他察觉了这叫做衣物的东西的妙处，就觉得十分喜爱了。

这是他的第一身衣服，又是他那师父第一次赠与的东西，孙悟空行动间都小心翼翼的……不过毕竟他是爱玩爱闹，也总是挂到树枝山石间，要法术恢复罢了。

顾升阔他们也不介意让这小家伙先撒撒欢，他们不差这几日，等他玩够了，众人才再次上路。

……

有孙悟空加入后，几人去往紫霄宫的路上充满了欢声笑语。

孙悟空生而知之，他拜了师后就不住打量着顾升阔——虽然已是师徒身份，不过他对自己的师父还一无所知呢！

倒是顾升阔叫他时不时偷瞄的目光看笑了，他不禁翘起嘴角：“你看我做什么？”

他们这时正驾云飞在天上，孙悟空方才还掬了一把云雾，感受了一番那湿乎乎又凉飕飕的云儿是什么东西。

由于法术的缘故，他们之间的交流都畅通无阻。

孙悟空既然明白问话，也就乖乖回答：“看你稀奇。”

顾升阔失笑，他还第一次被这般评价：“我是你师父，你不怕我？”

孙悟空歪头：“怕？我什么也不怕，也不知道什么是怕。”

天雷滚滚响时山中群兽会奔散躲避，飓风咆哮时草木会瑟缩发抖，唯有孙悟空，只有孙悟空不会躲不会避，它只烦恼猴毛湿了不如平日顺眼，玩伴们躲起来不同它耍乐。

顾升阔眼力非凡，他不需动用法术也知道猴子说的是真话。

他想，或许这就是孙悟空，毕竟是石胎中蹦出来的，哪怕是猴儿形态，好动了些，好奇心重了些，对害怕这类情绪却不敏感。

顾升阔问完不再多言，这可轮到孙悟空发问了：“你是谁？”

顾升阔礼尚往来，也乖乖回答：“你问我是谁，这问题太过笼统……我叫顾升阔，这是我自己取的名字，也是我的称呼，我希望别人都这么叫我，就如你‘孙悟空’的称呼一般；我不是鬼怪，不是天魔，不是地煞，不是仙，不是佛，也不是魔——我不说自己是什么，你自己猜。”

好家伙，三个字的问句引来这么一大堆回复，孙悟空仔细听，仔细想，猜出了对方大概是妖精，却没琢磨出对方究竟是个什么妖，只知道得叫他“顾升阔”，还知道这位师父神通广大，会腾云驾雾，修炼仙法。

孙悟空口齿伶俐，这几日众人所说的语言，他还不是很明白什么字念什么意味着什么，顾升阔这三个字是对方的名字却是好懂的。

是以它现在舌间吞吐模仿顾升阔的动，音调古怪的发出几声嘟囔，很快就字正腔圆念出了顾升阔的名字。

“顾升阔。”

孙悟空很不尊师重道地试探叫道。

“哎。”

顾升阔应声。

“顾升阔？”

它还会扬起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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