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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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周前，哥谭。

“natasha·romannov，blackwidow，她就是你要找的人。”

“蝙蝠，你知道我需要更多。”

白发褐肤的变种人唇边挂着笑意，如野兽一般的瞳孔中倒映着哥谭骑士缄默的身影。

倾盆大雨中，被变种人拎着脖子悬空在屋顶边缘的小丑还在神经质的哼着歌，时不时因疼痛而抽搐一下——他的双腿被人用蛮力硬生生扭成了麻花。

蝙蝠侠没有再一次退却：“我们和神盾局有协议，黑寡妇的保密条例是最高级别，我无权干涉。”

他极具压迫力的向女变种人迈出一步，“把小丑放下，这是最后一遍警告。”

“我只要一个地点，蝙蝠。”

在瓢泼大雨下她银白色的长发湿漉漉的垂在身边，却没能让她身上缭绕的煞气减弱半分，面对蝙蝠侠的警告她也只是毫不在意的嗤笑一声：“我花了五年才从哥谭警局这个蛀虫堆——抱歉局长还是个好人——里爬到警探位置，能够勉勉强强的进入美国警察系统，还不忘给你帮帮忙打打下手……”

“结果却只拿到一份语焉不详的资料，一个名字，连照片都没有！”

她收紧掐在小丑脖子上的手，尖利而泛着冷钢色的指甲在小丑脖颈上掐出五个浅浅的血洞，“我知道我在蝙蝠侠的隐患名单上，所以我只要一个地点。”

她放软了语气：“我不会伤害她，蝙蝠。我只是想再见她一眼。”

“……纽约。”

蝙蝠侠最后还是让步了，他看着白发变种人随手把小丑扔到他脚边，然后一秒收起满身煞气，乖巧的向他摆摆手后纵身一跳，在雨幕中化一道黑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蝙蝠侠沉默着把小丑的嘴用胶带扒上，而后用低哑的嗓音同管家交谈：“魔形女的[拟态变身]，剑齿虎的[虎爪]和[不死]，红魔鬼的[瞬移]……便士一，给神盾局发警告函，让romannov特工小心——把leona的等级提到最高级。”

老管家的忠诚一如既往：“如您所愿，老爷，我想肯特先生会很高兴有人能够在您的名单上和他伴的。”

“上黑名单，总要好过被变种人抑制器包围。”

蝙蝠侠沉声道，“希望她依旧能遵守底线。”

*

“局长，我们收到了一条匿名警告，关于romannov特工的。”

带着黑眼罩的局长瞥了一眼手中的文件，直接递给了倚在墙边的美艳特工。

红发特工略微挑高了眉毛，性感而精致的面庞上挂起一抹微笑，沙哑的嗓音犹如轻烟般缥缈：“一个变种人在找我？”

“……有趣。”

*

超级听力能让你听见别人的秘密，也能让你的耳朵疲惫不堪，那些蜂拥而来纷纷扰扰的噪音能把人的脑袋变成浆糊。

尤其对于leona这种空有超级听力却没有配套的超级大脑还容易失控的情况下，被地球上各类杂音包围实在不是一个好选择。所以leona一般都不会打开超级听力太久。

不过仅凭她从哥谭锻炼出的好眼力，leona还是看见了一直缀在她车后的黑色轿车，好心情的吹了声口哨。

“但愿我们的纽约义警没有蝙蝠的不杀原则……算了，还是别指望这帮圣父了。”

leona思考了不到一秒钟，就决定把昨天晚上认识的酒友甩掉自己单干。

她猛地踩下油门，把这辆二手雪佛兰硬是开出了蝙蝠车的架势，鸣着警笛一路火花带闪电，连着三个拐弯后成功摆脱了跟屁虫。

至于跟着连闯三个红绿灯还超速又被交警同志当街拦下的特工们——

reese郁闷的点开耳朵里的通讯器：“坏消息，finch。我们跟丢了。”

“……我也找不到她了，最后那个拐角的街头摄像头正好在日常维修。”

坐在副驾驶的shaw还不忘落井下石：“不过我们还是能送给你好几张罚单的，finch，希望你别忘了去交罚金——下次我要拿方向盘，john，并且看在这次你跟丢的份上，下下次还是我来。”

finch几乎要给自己那俩漫不经心的队友跪下：“看在leona小姐很有可能身处危险的份上，你们最好快点找到她。”

两个特工异口同声的吐槽道：“我觉得是别人受危险的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

leona的记忆一向很好，背下整个纽约地图也不是什么难事。在摆脱酒友们和几乎无处不在的摄像头后，leona把车停到了一个监控死角，手机也扔到了几个街区之外的垃圾桶里。

说实话，她对于科技发展抱有一种又爱又恨的态度：爱的是它方便追踪，恨的也是这个。

金发女警迈着慢悠悠的步伐走进这栋破败的，满溢着毒品和火/药/味的大楼，和蹲在门口的拉丁裔小伙对上视线。

这个看门的小混混用一种极其下流的目光在leona身上扫了一遍，吹了一声尖利的口哨，哑着嗓子调笑道：“嗨，小妞，你要是把身上的警服脱干净，没准你就能进来了。”

他亮了亮插在裤腰上的枪支：“小心我的枪，小妞。”

leona停也没停，抬手对着小混混的膝盖就是一枪，然后一脚踩在小混混脸上把他的哀嚎声踩了回去。

“嘴巴放干净点，小子。”

她用极其流利的西班牙语说道，“不然下次打穿的就是你的嘴——告诉我，你的老大在不在？”

小混混还在试图把武器掏出来，又被leona一枪射穿了掌心，踩在他腮帮上的脚愈加用力：“点头，或者摇头，下次子弹的目标就是你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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