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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苦笑，幽幽道：“姑娘，你过来摸一下我。”
方晴依言在她身边坐下，伸出手摸摸她的肩膀。接着奇异的一幕出现了，方晴的手穿过了花魁的肩膀。这远远超乎了他们的预料和认知，他们心想这是什么异术？
“你真的是灵魂体。”方晴叹了一口气，这时候她宁愿她是不死族，起码还能跟凉玉一起生活。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她说，“只要我愿意，我就能凝成实体招待客人。我叫如意，这个名字是镇长帮我取的，当初我孤苦无依来到花~魁镇是镇长一家人收留了我。”
“等一等，你孤苦无依，那凉玉呢？难道不是你亲弟弟？”
如意抬头凝视方晴，浮现一抹凄美的笑容。“凉玉其实是我的私生子，我当选花~魁之前珠胎暗结，不得已我送给了镇长抚养。”一时间，他们震惊得无法言语。“当时年少无知，以为当选花~魁便是人生幸事。然而在我当选的第二年，某一晚所有青楼的伙计不知不觉来到这个地方，然后生不如死。如果让我回头选择，我会选择带着凉玉远走。”
她的目光没有焦距，语气充满淡淡的悲凉：
“他们穿着黑衣，多年后我才从客人口中知道他们叫不死族。我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晚我们受尽惨绝人寰的折磨，他们还逼我们互相残杀，整个世界都是红色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突然出现在这些青楼里。而且这里有熟悉的气息，或许是我们尸骨的缘故。之后时不时会有活生生的人到来。老鸨要我们像以前一样工作，将客人伺候至精神萎靡。”
“他们萎靡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食魂。”她轻轻地吐出的两个字，令他们脸色巨变。
“食魂就是平川最残酷的法则，除了华夏族，其他种族都能通过吸收比自己高或修为相似的灵魂提升修为，老鸨要我们食客人的灵魂。”如意凝视方晴，当年她亦如她一样单纯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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